第二次到德国,就要开始准备考德国驾照了。德国是个练车的好地方,路况复杂规矩又多,而司机都有很好的教养,遇到我们这些第三世界来的二把刀,他们基本上都能及时让步。于是,虽然常常被鸣笛警告,却也不用太担心真会发生什么事故。重大事故虽然不多,小擦小碰却也不少,除了付给驾校老师的钱,相信大多数人都还交过另一种学费给租车公司吧。
虽然是临时抱佛脚,却也顺利通过了德国的交规笔试,然而第一次路考却被考官毙掉了,想来这应该算是我的处女挂了吧,竟然挂在一个德国冷面考官的手里,真是不爽。那次在德国期间的主要活动似乎就是练车了,吃了晚饭就开着车在周边小镇瞎转,感觉却是越练越没信心,还好第二次遇到了不太较真的德国人,拿到了德国驾照。
零九年在中国的日子除了平淡还是平淡,各个方面几乎都没有什么改变和进展,唯一的变化就是搬了一次家,出国前把房子退了,回来之后赶快新找。这次折腾得很厉害,光打包就让我有点发狂。回忆起来,还是很感激帮助我完成这件壮举的所有人。
进入一零年的时候,我们由BASIS转到了ALM组,以旺姐姐也终于从代码中解脱,投入了不用做技术的队伍。第一次去德国我们同住的经历是被新奇和欢乐充满着的,而直到现在,我才仿佛明白了她以前对我说的”在德国的日子就像非常勿扰里的北海道”之中的意味。
第三个年头又是在德国开始,算起来,这一年发生的事情最多了吧。先是”对什么都有sence”的小福离开了我们,去美国搞起了他热爱的学术;之后,布兰迪也按捺不住去瑞典读起书,也算圆了她怨念已久的一桩心愿;维尼、班长、师太和远子哥都先后走进婚姻殿堂,步入了人生的正轨;大卫作为新鲜血液来到了我们之中;猫妈刚有了儿子,正式开始”养育男孩”的征程。三年的时光已经流走,大家都有了这么大的变化,似乎只有我,还跟那时一样,仍旧住世纪大道,仍旧留披肩直发时而扎辫子,仍旧喜欢孩子气的衣服,仍旧把睡懒觉和回家作为理想,只是现在出差的次数变多了一些。
三年来,我们的小组也一直在变,比较稳定的直接领导已经换到第三个,中间还有过两个名义上暂时的,不过我们人口流动却算是很低很低了。老米提过,他当初没料到三年之后还有这么多人仍旧留在这个组,做着开发的任务,其实我们之中的一些人也没料到。